天被扭脱臼的那只手准确交送到了江舫手里。
江舫:“……”
南舟:“今天在楼梯上,你想握我的手。我看到了。”
南舟:“给你握。”
江舫的声音顿了顿,透出一点微妙的干涩:“……为什么?”
“我看你没握到,不大高兴。”
南舟的话直白得叫人心痒。
偏偏他还是一副认真公事公办的模样,把手往江舫手心里揣了揣,腕部突出的小骨头轻轻蹭着他的掌心。
南舟认真道:“让合作者保持心情愉快,也是我要做的事情。”
南舟望着他,轻轻晃了晃手。
“……现在你开心一点了吗?”
江舫不知道该不该笑。
最后还是轻轻笑出了声来。
他的笑声好像带着热度。
南舟乖乖把手给他揣,另一只手轻捻了捻自己的耳垂。
……热乎乎的。
很奇怪的感觉。
江舫轻轻捏一捏他的腕骨,问他:“疼不疼?”
南舟直白道:“疼。以后你不要伤害我。我这个人疼得狠了,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江舫:“对不起。”
南舟侧过脸,看着他带着内疚的烟晶色眼睛,眨眨眼睛。
他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疼。”
他还在自己的骨头上比划了一下:“很快就接上了。”
牵着手的两人一时无言。
此刻,他们的心思都不在星星上了。
只有南极星活泼地在南舟和江舫身上跳来跳去,练习短距离的飞翔技巧。
就这样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南舟突然问江舫:“你……身体还好吗?”
“怎么这么问?”
江舫的一只胳膊搭在了眼睛上,大腿的肌肉绷得发硬发烫。
如果南舟还要这样继续牵着他,江舫担心自己骨子里那头蛰伏着的怪兽会骤然露出獠牙,吓到他。
谁想,南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