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钱:“当初我就说了,让大贵就在村学读书,离家近,还只需要一半的束脩。偏你看重面子,非要东挪西凑地送他去县学,你就能保证他在县学就一定能够考上秀才?”
叶大娘第n次追悔莫及:“我哪里知道这村学的夫子就这么厉害?从前读书都比不上大贵的俩小子,这次居然都考上了童生!”
叶祖顺则只能叹气:“咱家玉宝在府城又来信要钱了,偏偏家里的货卖不动,今日家里都来了三波追债的了,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叶玉珍哭哭啼啼:“刘员外家里最近都不肯叫我们进门了!听说媒婆都去过他们家好几次了,说是要给做媒!再这么下去,我这亲事就要黄了!”
叶玉翠神情阴霾,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整个人看着阴沉沉的!
叶二娘一肚子的愤怒和委屈不知道跟谁发泄,只能朝天骂娘:“这日子也是见了鬼了!那个叶蓁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怎么就运气那么好?赚银子跟捡银子似的!我们那么好的日子,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
若说是有人做手脚也就罢了,偏偏叶蓁从始至终,也真的就没做过什么手脚,最多也就是没有光顾他们家,而是去光顾了他们的隔壁家杂货铺!
这叫人想要阴谋论都阴谋论不起来!
真是让人觉得憋屈啊!
上次刘员外的夫人和叶二娘去了叶蓁家回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叶二娘几次求见,也没有见到人,答应了的银子,也要不到,反倒是两个亲家的关系,如今冷到了冰点,仿佛随时都能退亲的架势……
叶玉珍天天在家哭,到底又是个女孩子,总不能自己上门去找人家去,只能找爹娘闹腾。
可叶二娘也没办法,所以家里都吵了好几架了……
叶大贵就愤怒到整个人近乎扭曲,他几乎是见人就说:“那叶蓁家跟吕县令一家关系极好,红叶书院能有如此成绩,实在反常!”
就差没有直说吕县令偏袒叶蓁,本次红叶书院的考核有内幕了!
自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