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主要的收入来源。
全靠着健身房那边的收入，路顺东才能维持格斗训练馆这边的开支，勉强算是混了个收支平衡而已。
这种小众的训练馆，按理来说，除了一些同行，基本没什么人会特意找上门来，尤其是带着王极这样的高手做跟班的大人物。
而听到了他的问题，陈苍生也是一笑，说道：“我跟你们家路馆主算是老朋友吧，以前有过几次合作交流。”
这话并不是在糊弄管云，因为陈苍生跟路顺东的关系，确实不算是特别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其实不光是路顺东。
这次陈苍生在燕京准备找三个人，包括路顺东在内，都只是跟他有过几面之缘的民间高手。
更确切点说，这些民间高手，曾经都是陈苍生的手下败将。
陈苍生在外征战的那五年，自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战场上，也曾经在国际战场的一些中立区域隐藏身份待过一段时间。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结交了不少龙国人。
敢前往国际战场的人，肯定都是有几分本事的，路顺东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当时陈苍生尚未打破第二次极限，恰逢其会，就和路顺东在内的几个龙国高手稍微切磋了一番。
之后，又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在中立区那边见过几面。
后来路顺东等人决定回归龙国，也没有跟陈苍生断了联系，联系的不算多么密切，却也在回归龙国以后，把各自的所在地告知给陈苍生，意思是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过来做客。
那时候陈苍生正率领苍天军进行各种关键性的战役，自然是不可能回归，如今闲了下来，又恰好现在永生会和洲际酒店在那边搞事情，就想起来这几个‘老朋友’了。
管云对这个回答，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他看出来陈苍生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多少有点尴尬，但，他也知道，眼前这两个人应该不是有什么恶意，不然的话，光是一个王极就足以把他们的场馆给挑翻了，根本就没有必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