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嘴角,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张文墨会意的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奉上道:“家父得知法师受伤,特让弟子奉些银子,给法师补补身子。”
“嗯,你父有心了!”
葫芦僧毫不客气,收起银票,沉吟道:“几年前,我在江对面的扬州府,遇一个奇人,此人会造畜之术,贫僧把地址给你,你去找他,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那人并不住在扬州府,而是乡下,葫芦僧生怕他找不着,还把面貌特征一并告之。
张文墨眼前一亮道:“此计甚妙,把那小子变成畜生,神不知鬼不觉,找个地方杀了埋了,谅无人知晓。”
“不!”
葫芦僧阻止道:“他的背后有剑仙,把他造了畜也能恢复,倒不如一劳永逸,即便不成,也可探出实力,我有一策,你且附耳过来。”
静室隐秘的很,又只有两个人,可是高人总喜欢玩神神叨叨那套,张文墨只得把脑袋凑过去。
葫芦僧身上满是血腥味,往自己耳朵里吹着热气,带有一股牙渣子味道,张文墨别提多恶心了,可只能忍着。
好在葫芦僧话不多,给的又确实是良策,张文墨心领神会道:“法师在此静养,事成之后,还有厚谢,弟子先出去安排,告辞!”
说着,匆匆离去。
……
朱家!
朱律回到家后,把王宵高中案首之事向父亲朱振棠道出,末了,叹道:“想不到啊,竟然是此人得了案首,他王家本已落至悬崖边缘,如今却柳岸花明啦!”
朱振棠沉吟道:“当年我与王经纶,也算好友,他的儿子有了出息,我也为他高兴,他们家背了巨债,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明日去县学,你碰到他,可告之,我家愿向他家的工坊入股。”
“哦?王家只剩一个空架子了,为何还要入股?”
朱律不解道。
朱振棠道:“入的不是他家的工坊,而是王宵这个人,王宵能一鸣惊人,可见不俗,而咱们家这么些年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