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百将士,行军三百里,需要几日,需携带多少粮草?”
“这……这自有军司马负责,与我何干?”
点了点头,李卫继续问道:“你麾下有多少士卒?”
“五百多。”
“说具体点。”
“五百……五百,五百二十人。”
“军中有伍长几人,什长几人,队率几人?”
“这我哪知道呀?”
“身为校尉,你不知道?”
围观百姓们看他的样子,也意识到不对,麾下士兵含糊也就算了,连手下军官数量都不知道,太不可思议了。
校尉也感到不妙,下意识看向了文献甫。
“问你问题,看别人做什么,把你知道的士兵的名字说出来,让我听听。”
“高文俊,肖书锦……”
校尉支支吾吾刚说了八个名字,就有百姓开骂了。
这年头识字率不高,一般百姓哪有什么正经名字,张铁蛋,李狗剩才是主流,校尉说得名字各个文雅,一听就不是大头兵的名字。
指着手足无措的校尉,李卫高声说道:“你们好好看看他的盔甲,光泽如新,皮肤白嫩,腰里挎的还是长剑,你们见过这种校尉么?”
长安百姓可是见过大场面的,每次大胜,都会有军队入城献俘,上过战场的人,绝不是他这德行。
知道自己受了蒙骗,百姓态度立转,不管校尉所言是不是真的,反正是没人再信他一句话了。
甚至连游行队伍里的士子们也议论起来,校尉没上过战场,那他们是不是也被蒙蔽了?
文献甫没想到李卫会在这里打开突破口,急忙喊道:“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连连征战,死了多少百姓,还要继续死下去么?”
世纪大战,秦国损失太重了,死伤官兵太多了,一场大战好不容易换来和平,现在又要打仗,百姓再次议论起来。
“你想以死亡吓住百姓?”
“呵呵,恐惧是控制这些贱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