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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战国时期,上卿之位想要父子传承在六国都不容易了,更别说在秦国了,因而韩安给出的筹码还是很足的。
“韩君,也不用再试探了。”
韩君是地位大致相等时比较亲近的称呼,姓氏结合爵位,互称君上很官方,可不是霓虹国的特色。
这个时候霓虹国都还没有诞生,岛上有人也全是未开化的野人。
“外祖父年纪也不小了,不出意外会在韩君王位稳固时辞官,进入秦国咸阳修养,安享晚年。”
“这事儿,外祖父在本君上一次来新郑时提过这方面的意向。”
“本君想要的很简单,只是需要韩君的一个人情。”
韩安闻言眉头紧皱。
实实在在的利益交换才是最让人安心的,哪怕付出的东西多了一些也无妨,可是人情这玩意就有些虚无渺茫了。
一些人情,心够狠,脸皮够狠,完全可以赖账,但有些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赖的,一旦赖账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承担不起的。
以成嶠如今在秦国的势头显然就是赖不起的那种,一旦赖账,不知道会引发多么严重的后果。
罢了,先把好处拿到手,赖不赖帐看此人在秦国的势头能不能保持下去……
若是被边缘化,那就赖;若是保持下去,那就还;若是上升得更高,那还得让其满意,挑不出任何理,以此作为契机交好对方。
韩非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思索着成嶠到底有什么图谋,但没有任何线索,如何能够想得通?
但韩非明白这样的做法只代表成嶠想要的更多,这一刻韩非忽然感觉成嶠非常危险,想要开口劝说韩安,然而张了张嘴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话要出口时,韩非强忍住了。
这样做会得罪成嶠,如果成嶠生气之下让梁司士以及背后的秦国力量参与进韩国的夺嫡之争,帮助父亲的竞争对手那就糟糕了。
而且以他父亲的性子,他若是在这种场合,不分轻重的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