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争取出了吃饭的时间,他们吃饱了肚子,就能够开足马力的追杀我们了。而我们只会越来越匮乏。在他眼里,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在自己找死。
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们会放冷箭。
我们再度和他们拉远距离后,我一问才知道一直帮我射箭的年轻原住民竟然是乌瓦的儿子,名字叫做芦秃。
我指着弓箭说:“以后他就归你了。”
他举起弓箭,很高兴的点了点头。
长年累月的专注于耕种粮食,让他们在武器装备上十分落后。弓箭和长矛都像是玩具一样。
奥古斯那边,木船和其他三个竹筏很快追到了他旁边,将他送到了木船上面。并没有因此停下追杀我们的速度。
这一走又是半日之久,我们的间距只有三四百米了,而且还得是我们开足了马力,才能保持这个距离。他们曾想对我们实行包抄,但几次都失败了。
困乏最厉害的就是我和周芳怡了,原住民的体力比我们好,但一夜加上大半天的奔逃,也都疲倦不堪了。
之前还觉得想死跳海的乌瓦,这时候求生的欲望反倒被激发出来了,他跪在地上仰天祈祷。极具煽动性的给大家鼓劲加油。
我用海水洗了一把脸后,又把剩下的椰子全部剖开了,给大家补充了一点体力。我尝试着用斧头把剩下的一点熏肉削片,尝了一口,发现还是能够吞咽下去的。就削了很多下来,分给他们吃。除了周芳怡和几个小孩吃的时候作呕了几声之外,其他人都忍耐着吞咽了下去。
他们此刻都只顾着逃命,我却发现竹筏上那个中箭而死的女人,身体已经开始变黑了,这么热要不了两天就会腐烂发臭。但我没办法提出来让他们同意把女人丢进海里去,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发臭。
我们坚持到太阳沉海的时候,所有人是真的抗不下去了,一度有人想跳海。都是我和乌瓦努力的给他们做了思想工作后,情绪才稍微稳定了一些。整整一天,我们几乎没有看见几座岛屿。更不敢去想我们已经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