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飞机失事后我们的大致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
林采名感叹的说:“你们可真幸运,都活了下来,我们一百多人,就我们两个逃了出来。”
“说说你们的情况吧?”我问道。
林采名撞了下牛仁的手臂说:“大牛,你说吧。”
牛仁点点头,叹息了一声说:“说来就话长了,我们俩都是浙江舟山的渔民,七年以前一个大老板来到我们村招募人,让我们跟他去南美洲海域捕鱼,去一趟大概要半年的时间,但是每人可以赚上十几万。我们就坐他的大船跟他出了海,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捕完鱼回来的时候,就出事了,遇上了海盗,刚开始我们逃了出来,结果那群家伙穷追不舍。我们老板就想干掉他们,反把他们给打劫了。可一场血战下来,死了好多人,逃出来后我们就只剩下二三十号人了,结果又遇上了台风,船撞上了暗礁,我们三个人用救生艇逃了出来,就一直飘到了这一片,上岛不久那个兄弟就死了。只有我们俩一直活到了现在。”
“七年啦。”王建军不敢置信的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身上这衣服,什么布料的啊?”
牛仁反撞了林采名一下:“还是你说吧,太不堪回首了。”
林采名也不客气,见地上放着番薯,拿起一个一边啃着一边说:“我们一直居住在一个小岛上,因为我们是渔民嘛,都能潜水,第一年差不多是依靠岛上的野果子和下海捕捞一些贝壳坚持下来的,对了,我们上岸的时候正好是雨季,我们就在岛上挖了一个大池子,旱季的时候就靠储存水维持生计。第二年我们看见海上有原住民划着船经过,我们就跟踪他们,结果被他们发现了,朝我们射箭,要不是我们俩划的快,就被他们干掉了。那之后我们就在附近的岛屿上探索,期间几次碰见过原住民,我们一共干掉了他们七个人,我们也好几次差点死他们手上了。你看我手上的伤,这一长条都是他们用长矛划伤的。”
他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条疤痕由手腕延伸到了手肘,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