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主动卖了灵魂，换了一个好看的皮囊。”叶游说道。
顾陌皱了皱眉，突然看到了一个鬼魂有些脸熟，
仔细想了想，
居然是之前那个整容的护士。
“那没有了这部分灵魂，他们不会有问题？”顾陌问道。
叶游摇了摇头，道：“当然会有问题，如果癞子道人没死，倒是可以靠着癞子道人的神力躲维系几年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嘛，恐怕白天阳气重的时候都不敢出门，一出门，皮囊就会腐烂脱落。”
顾陌想起那个叫陈雪的护士，
他对这人的映像挺好，便问道：“有没有办法解决？”
“其实，要解决那个问题挺容易，只要把灵魂塞回去就行了，但是，”叶游叹了口气，道：“老板，没人愿意的！”
“他们会沉迷于美丽的皮囊外表带给他们的虚荣，他们是夜晚人群的焦点，即便是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他们也不愿意恢复之前那正常却是无人关注的生活。”
顾陌沉默不语，
叶游又说道：“其实，在签契约书的时候，会出现的后果，他们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们依旧选择了接受，这是他们做出的选择，没有人能够改变。”
“你知道得挺清楚。”顾陌说道。
“问过，当阴差这么多年来，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问过不止一个人，我问过很多人，我告诉他们，我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生活，可没一个人接受！”
“他们都只愿意做一时虚假的王，哪怕是人不人鬼不鬼，他们都不愿意回归这惨淡的真实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