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之间若即若离的,他一直担心两个人会出问题,现在看来,似乎比原来更好一些。
一行人上路,和和依然不肯同娘亲一起坐马车,呦呦只好拉着怀信上车。上车后又重新仔细打量一番,忍不住又是一阵落泪,哭得怀瑾手脚无措的。
好在呦呦哭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喝着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蜂蜜水,同怀信说话。呦呦问了最小的弟弟平时都做什么,学文还是学武,等听到他文武都学,武跟着父亲学文在太学上课有时候也跟着怀瑾一起读书的时候,呦呦问他,“现在读书读到哪里了?”
怀信知道二姐是关心自己,但是他正是少年心性,说白了有些叛逆,听到呦呦唠唠叨叨的问了这么多,有些不耐烦,只回答已经读完了《论语》和《大学》,正在学《诗经》和《尚书》。
“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呦呦盯着怀信的表情问他,“这段话什么意思?”
怀信心里一惊,想到他之前虽然听说二姐爱读书,但是没想到她能张口就来,一点都不迟疑,心里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她的问题。
呦呦没注意怀信的心思,听他对答的都很不错,只有一小处错误,她帮着纠正了,然后又问了几个其他的问题,见他都能答上来,还能加入自己的看法想法,很有见解,这才含笑点头,说了句“不错”。
怀瑾和萧沐仁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虽然在说话,可是每个人都分出了一只耳朵听车厢里面的动静,直到听见呦呦说了一句“不错”,怀瑾才算放下心来,专心同萧沐仁说话。
反而是萧沐仁,看他这个样子觉得不太正常,对他偏了偏头,两个人驱马走到前头去,直到离马车远了点儿,萧沐仁才问出来是怎么回事。
怀瑾叹一声气,“怀信这个孩子,到底还是从小太顺了,进了太学以后回来,除了对着我和大哥,对其他人都是很不以为意的样子,若是父亲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