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根本不管房里烧着地龙又放着两个火盆。
常安姑姑回答了萧沐仁的话,说一切都好,呦呦安排的也得当有条理,一点不比京城差。然后面带笑容意味深长地地看向萧沐仁,“阿毓有话就直说吧,不要绕弯子了。”反正大不了就是明年春天被赶回京城没面子,我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受不住的。
萧沐仁见常安姑姑这么说,更加不好意思了,“是有些话要跟姑姑说。”萧沐仁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注视着常安姑姑,“前些天呦呦跟我说,想等过完年请妈妈做内院的管事,”他关注着常安姑姑的表情神态,见她的眼睛中果然闪过一道光,然后才接着说,“被我给驳了。”
常安姑姑乍一听萧沐仁的话,以为自己可以心想事成了,正暗自高兴,就听到他说被他给驳了。由于太过突然,常安姑姑的表情一时没有调整过来,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轻轻咳了一声端起茶杯喝茶,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萧沐仁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假装没有注意到常安姑姑的尴尬,“我跟呦呦说,姑姑代表太皇太后来嘉峪关主持生产和月子之事,是因为我们身边没有长辈,不是给她做仆人管家事的。”
这话乍一听好像十分不留情面,像是萧沐仁在训斥呦呦一样。实际这却是萧沐仁的一个策略,既然话要自己来说,已经当了一部分的坏人了,那不如就坏人做到底,把好人全留个呦呦做好了。另外一方面其实也是在暗示常安姑姑:您要做符合身份的事。
“我跟她说,姑姑是宫里有品阶的女官,”萧沐仁继续解释着,“是太皇太后给小和和准备的的教规矩的教养姑姑,管理家事做内管家什么的,大材小用了。”
常安姑姑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是这样想的,姑姑,”萧沐仁说着,带上了些商议的口吻,“您身份贵重,又是从宫里出来的,规矩教养就算在宫里也是一等一的,”萧沐仁先恭维了两句,“家里的事情别看跟京城比是不多,却都是琐事,劳心劳力的,就看现在的容妈妈就知道,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