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八十,若是有五十两,除了仗刑之外,还要蹲一年大牢,六十两就仗七十,徒刑一年半,以此类推。
这些人都不是平民,而是奴籍,恐怕要罪加一等了。
四个还是都挺解气的时候,唯独谭丽娘叹气,“你把人都送了官,家里谁来给我干活啊?”
“啊?”花易岩这才幡然醒悟,自己一时冲动竟然做了错事,“那,我再把人叫回来?”
“算了,你都抓到现行了,留下来肯定也是祸害,早点送走吧,出去的时候找个靠谱的人牙子来,得买些人回来,不然今天午饭都吃不上了。”谭丽娘叮嘱花易岩,“找个靠谱的,你要是不知道谁靠谱,就照最大的那家。”
花易岩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三两口吃完一个包子就出门了。等他出了门,谭丽娘看向四个孩子,“你们吃饱了没有?”
四个孩子表示吃饱了,“吃饱了怀宇就带着怀瑾去看书吧,陶陶和呦呦来帮我打理事情。”
谭丽娘说的所谓打理事情,其实就是让春柳把家里还剩下的二十几个下人叫来,在正房的院子里站成了两排,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秋桂搬了一把椅子在廊下,谭丽娘穿着大氅抱着手炉腿上盖着鹿皮毯子坐下来,看了一圈后缓缓开口,“昨晚的事,想来你们都听说了。将军抓住的那二十几个,已经送去官府了,剩下院子里站着的你们,我猜想也不是全然干净的。以往如何我不追究,从今天起,谁要是再如此,将军说了,一百军棍是不会少的。”
“所以我只给你们一天时间,从哪里拿的东西该放哪儿放哪儿我明天早上要查库房。”说完,就静静地看着两排人,她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很温和,但是所有人都不敢抬头看她。
安静了一会儿,不见有人答应,陶陶就轻咳了两声。这时才有人刚醒悟过来似的,跪下来应“听到了”。
谭丽娘点点头,“以前你们有什么事,从今天开始就一笔勾销,既往不咎了,管家福伯晚节不保,家里的人我一个不认识,不知你们之中可有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