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笑了出来,“然后皇上跟我说,幸亏我们去的晚,要是赶上云瑶公主去的时候,那岂不是他也要管你叫一声‘表姨’?”
谭丽娘也笑了,“那我是表姨的话,你不就是表姨夫了?”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哈哈笑了起来,结果因为笑得太大声了,谭丽娘不小心呛到了,在外头守着的冬梅站在帘子后头紧张的问夫人怎么了。
“没事没事,呛到而已,”花易岩不妨有丫鬟在外头,吓了一跳,板起声音,“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以后记住我和夫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叫不要出现。”
等到吃完了饭,又叫了丫鬟进来将东西收下去,谭丽娘才长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花易岩好奇地问,从刚才他就发觉丽娘神情怏怏的,和亲人相见不应该是激动高兴的?
“今天太皇太后问起了陶陶的婚事,后来又说到前朝有一个皇帝,我不记得是谁了,有个皇帝纳了自己的表妹进宫,说完后皇后的脸色就不太好看,我当时还没明白过来,糊里糊涂地说了一句‘表妹也是糊涂’,然后皇后的面色才好起来。后来王妃将话岔开了。”谭丽娘抬头看向花易岩,“我是出宫的时候看到陶陶才恍然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的。”
“你是说,太皇太后想让陶陶进宫?”花易岩觉得不太可能,“不能吧,这才见了一面,怎么可能?”
谭丽娘倚靠在大枕上,眉头紧锁,“我也觉得不能,可是皇后的面色可不是特别好啊。也是怪我反应迟钝。”
“怎么能怪你呢,这种事谁都想不到的。”花易岩安慰她,“不过,我倒觉得太皇太后可能也就是随意说说,补偿的意思多一些吧。你不用往心里去。你看后来不久没提了吗?别想太多。”
谭丽娘得了花易岩的安慰,稍稍放下心来,“陶陶的婚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今年已经十六了,过了年就十七,不能再拖了,越拖越遇不到好人家了。”
花易岩也点头,然后又笑着摇头,“你别急,这才到京城,谁都不认识谁,哪能那么快定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