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是很真切。
“有东西嘛，我怎么没看到。”摄影师也有些眼花。
两个人都没看清楚，但摄影机却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幕。
只是，摄影机的距离也很远，在光线暗的情况下拍摄，拍得也不是很清楚。
直播间内已经有十几万人，总有些人眼睛关注的地方不一样。
“等一等，刚才是什么东西？”
“有东西嘛，是不是你眼花了。”
“根本什么都没有嘛。”
“明明是有东西的。”
好在视频已经记录下，大家都有杠精精神，有人截图放大，上传到网络上。
“哇，是传说中的美人鱼诶。”
“你看清楚没有，就胡说八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美人鱼。”
“大家好，我业余研究了人鱼十年，我可以肯定的说，人鱼是存在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你说有就有嘛，就算真的有人鱼，你怎么知道不是丑人鱼，而是美人鱼！”
双方吵来吵去，都将杠精精神发挥到了极限。
截图被放大无数倍，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相信它是美人鱼，她的轮廓的确很像，大家的猜测有了证据。
如果不相信它是美人鱼，它可能就是一道海浪。
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你是不是被工作日志唬住了，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美人鱼。”
“哈哈，现在的中二少年好多，都是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你们应该回学校重新读高中。”
……
秦婉和洪青对此都是一无所知，当秦婉走过来时，洪青已经跳回岸边。
“洪班长，刚才是你在唱歌？”
“不是，你听错了。”洪青立刻否认。
“呃……”
秦婉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本来只是寒暄一下，然后才步入正题。
没有想到，洪青直接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