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心中感激,遂起身微微鞠躬,“多谢您老的鱼汤。”
接着他摸了摸肚子,“喝了三大碗,已经喝不下了。”
“得勒!”老人笑着点头,接着收拾锅碗,准备将锅碗端进屋去。可走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老人停下脚步回身道:
“小友,你以后就别一口一个老人家的了,叫我柳老就行。对了,还没来得及问呢,小友你叫什么名字?”
“回柳老,晚辈秦寒,您叫我名字就行。”秦寒恭敬的说。
看着规规矩矩的秦寒,老人面容和蔼,温和道:
“小寒呐,以后把这里当成自家就行,你要是再这么客气,下次再想喝老朽煮的鱼汤可就难喽!”
“好。”秦寒轻轻的回应。
老人点了点头,“那你散散步看看风景,老朽得把锅碗给洗了。”
“您忙!”
秦寒对着老人深深鞠躬,目送老人进了房屋之后,秦寒这才在院中闲逛起来。
小院不大,秦寒东看看西看看,片刻之后推开柴扉走出小院。
院子周围绿树成荫,早晨的阳光斜照在树干之上,像是为树干披上一层淡黄色的柔软铠甲,站在远门口向远处眺望,绿树之间掩映着一间间房屋小院,时不时的还有狗叫声响起,整个村庄空旷清幽。
一路游荡,不知不觉,秦寒来到了一处空地,他惊讶的发现,空地之上放着许多练武设施,有石磨,有铜鼎;有长棍,短棍,哨子棍,三节棍;有长刀,大刀,短刀和朴刀;有长枪,短枪,重枪和双头枪;有长剑,短剑,重剑和软剑,以及一排排的木剑。
除此之外,还有一排排按照特定规律排列的木桩,用来站桩和走桩。
这里,俨然是一个小型的练武场。练武场上,还有二十多个少年正在举鼎而立,扎着马步。
在这些少年前方,一个中年男人声音严厉,手中拿着一根藤条,时不时的抽在地上,不断鞭策着快坚持不住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