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将来的丈夫。”
李昌脸色一变, “当年周大哥新婚当日惨死, 如今周夫人终于再觅良人, 看来我得抽空,去周老爷子面前贺喜才是啊。”
周怜卿一听他这么说,粉面含怒:“李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昌冷笑一声,也不再看许平和周怜卿,扭头就要走。
而身旁站着的谷大师,方才的目光,一直在许平身上,虽然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到自家主子要走,也只得跟在身后。
“等等!”
许平上前一步,忽然叫住他。
李昌脾气不太好,扭头看了过来,轻蔑一笑:“噢,不知道你又有何指教。”
“不好意思,我不是喊你……”许平压根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一旁的谷大师,自顾自说道:“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昨日看阁下出手,应当也是个正道中人,何以与如此小人为伍,替他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
这位身穿道袍的谷大师,面色看起来颇为正气,昨天他也在街道上,注意到许平,只是未看出深浅,还以为他不过是凑热闹的普通人。
今天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不免奇怪,问道:“伤天害理?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李昌在一边气炸了,陡然听见许平这么说,脸色煞变,喊道:“谷大师,莫要听他在此胡言乱语,我们走。”
说完,便当先走去,竟好似不顾几人。
毕竟是寄人篱下,这位谷大师深深看了一眼许平,便也转身离去。
只是在他离去的时候,许平兀自在叫喊着:“还望谷大师,好自为之。”
许平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觉得昨天见他出手对付狼人,即使被那个猎魔人杰克讥讽,倒也不恼,还是有心劝一劝。
周怜卿无端端的,被李昌讥讽一顿,也不愿再待,挽着许平的手臂,轻道:“许郎,我们走吧。”
许平知道她的深浅,但它却并不知道许平的道行,到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