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锐利的目光扫来,许平明显感觉到,身旁的胖子一抖,差点直接软了下去。
只有一人坐在桌旁,桌上摆着白瓷茶壶,剩余一溜人一字排开,护在身侧。
李清河的呼吸,急促的喘息了一下,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许平心中有些诧异,这什么情况,不是来谈生意的么,怎么一进门就感觉你萎了。
谷圬
这还怎么谈?
“老李,你怎么了?”
“坐在那儿的,不是风厉,应该是黑虎帮的……”
两人轻声细语,被旁边立于首位的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打断:“黑鸦大人当前,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念在多次打交道的份儿上,他这番话既是训斥,也是提醒。
李清河脸色微变,好歹是经历过事儿的,顿时满脸堆笑上前拱手:“原来是黑鸦大人,让您久等,实在是过意不去。”
许平站在他旁边,照例望气术扫去,只见坐在那里的男子,枯槁的面容,血云缠身,必是杀孽太多。
再看,血云在额头处停滞环绕,如同一个大大的“危”字,钉在了额头之上。
“你们赵老板人呢,听说码头出了事,工期可曾有延误?”那位黑虎帮的黑鸦,压根没看许平一眼,估计以为他是跟班儿、随从之类的吧,只是看着李清河皱起眉头问道。
李清河窒了一下,任家镇码头的惨案,肯定上了报纸,难道这位不看报纸,关注时事的么。
他又哪里知道,报纸上提及的,只有一句死伤近百,而赵老板就在那近百之中。
“黑鸦大人,我们家赵老板死在码头,现在当事儿的,是这位许老板。”
李清河介绍了一下,众人的目光移开看向许平,他顿时只觉压力大减。
如非必要,他真不想和这群畜生打交道。
“死了!”黑鸦直到此时脸上才有情绪上的波动,急忙问道:“那亨利先生父子呢?”
许平在其对面坐下,淡淡说道:“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