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机下来，将琼霄的气息也带走了。
高成深吸一口气，这一仗打得相对轻松一些，不过他也感觉到疲劳了。
“对了，你刚才说得那个问题，我想了一下，也许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被计划好的。”菡芝仙突然说道。
高成就是一愣，从一开始就是被计划好的，这是什么意思？
倒是菡芝仙笑了笑，看向了高成：“你是九子龙，而我与你的相会，是在上一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最早的九子龙是什么人？”
最早的九子龙，高成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之前进入到入神境时看到的那个场景。
那个身影，应该就是最早的九子龙了，而且当时那个龙族，可是在龙族的圣地才对，那身边的那些个人，或者说身边的那些个龙族，那都是高强之辈。
高成猛得一沉，最早的九子龙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而现在跟在自己的身边的，只是上一世与这一世的女人。
难道说，自己与这个有什么关系？
“好了，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也只是说说，也许是我多心了。”菡芝仙倒是解释了一句，不过她的心里，也想到了之前遇到的一些事情。
那个时候，她并不在这个月舟之上，而是在守护之地，守护着那个被封印的蚩尤的一部分身体。
蚩尤，那是比她们还要远的远古魔神，而她还记得，就在他守护的时候，蚩尤当时居然可以透过封印来与她说话。
蚩尤当时说了一些话，本来那个时候，菡芝仙只当时对方再说笑话，但现在听起来，还真是很有可能。
九子龙可以不断的有龙魂转生的方式活着，那么上一任的魔帝通天，也有可能是转生之人。
蚩尤都只是一个魔帅，而通天明显比蚩尤还要晚出生这那么多年，凭什么他是魔帝。
再说了，当时蚩尤也说了，他们，也许只是一个选择而已，只是九子龙没有想到的是，他只做了一个选择，就再没有了选择的机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菡芝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