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虽然不是最高的官,但他是现管,大捞总是少不了他的。
他不捞,别人也不敢和不干,所以说他是一个清官,只能是他藏得深而已。
“就你多事儿!”秦可卿粉拳轻轻锤了一下贾芸的肩膀,白眼说道。
她显然也不是傻子,相反还十分聪明,自然知道贾芸话里的意思。
沉吟片刻,秦可卿含笑道:“你都猜到啦?”
贾芸颔首道:“这种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世情如此,不过你知道多少内情?”
“奴家半点儿也不知道,只是心里有所猜测。”秦可卿摇头道。
“从小到大,家父都不跟奴家谈论他的事儿,奴家也因为只是养女,是以不敢多问。”
顿了顿,她继续道:“小时候曾经问过一次,然后就挨了顿狠打,后来就不敢问了。”
“如今奴家什么事儿都爱在心里转几遍,就是那会儿养成的习惯,生怕说错话又挨打。”
贾芸意外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
说着,他紧紧了抱了秦可卿一下,然后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
秦可卿剜了他一眼,朱颜酡些,千娇百媚,咬牙说道:
“也罢,嫁出去的女儿犹如波了去的水,这事儿奴家管不了,只能让家父想办法了。”
贾芸问道:“假如你父亲不让你弟弟去青山书院读书呢?那你弟弟就有很大的概率会在贾家义学就读,呵呵,以你弟弟的姿色,啧啧……”
秦可卿眉头皱了皱,直了直腰,无奈道:“就算如此,奴家也没什么办法,奴家自个如今在宁国府都战战兢兢的,更别说去劝导父亲改变主意了。”
“不过奴家还是希望父亲能够为弟弟将来计,将他送去青山书院读书。”
贾芸沉吟片刻,摇头道:“我有七成把握你弟弟会在义学读书。”
“这话怎么讲?”秦可卿反问道,接着又抱着贾芸的脖子,气若幽兰,娇声道:“冤家,嘶,你轻些!”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