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监听设备,gps定位仪,记住,如果你关闭或者用任何技术手段调整这些设备,你会被视作违反假释条例。”
“ok,我懂。”
“这是你的专用手机,所有的联系人都在通讯录里,如果你要联系通讯录以外的人,提前报备,不然……”
“视作违反假释条例,我懂。”
“这是你的行李和机票。”
爱弗里接过机票,她看了一下机票上的目的地,米国旧金山。她笑着对李代元说:“其实我对地下那些东西更感兴趣。”
“但兴趣帮不上忙,你的专业更适合去研究s治疗仪。”
“那个陈,他挖的地道如果成功了,记得告诉我。”
“如果不涉及机密的话,会的。”
“那,再见了,李长官。”爱弗里学着基地里其他的军人,给李代元敬了一个军礼。
李代元却伸出了手,握住她说:“一路顺风,爱弗里同志。”
爱弗里愣了一下,又笑道:“是啊,李代元同志。”
车驶出基地大门的时候,外面风很大,裹挟着沙子,打的窗户噼啪乱响。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爱弗里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那个沙漠中,不起眼的小山包的陆轮廓,这一刻,她想起了威廉,但脑海中他的形象,似乎也被沙尘遮掩,已经变得模糊了。
她是基地里走出来的第79个合作者,在英国进入监狱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踏入了地狱,当时的她,没有想过自己能走出来,从监狱里,从威廉的死亡里,从对这个世界的绝望里走出来。
就像张爱琴说的那样,什么都是空的,没有什么不能习惯,好的生活,坏的生活,只要时间久了,人总会习惯的。
花了几个小时赶到火车站,坐了一个下午的火车之后,又直接去了机场。到第二天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旧金山,前来迎接她的是在基地里认识的一位“同志”,一个法国人,爱弗里对他印象不深,记忆中只有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