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说的,说等蓝色天空把有钱人的钱都榨干以后,就会降价开始赚平民的钱,从高端到低端;也有从国家层面说的,说这么高的价格,太影响社会稳定了,国家肯定会出手,压着蓝色天空让它降价……
仔细细想,这些声音似乎都似曾相识。
不过声音再多,也只是声音而已,现实中,得了绝症还是要死,买房子太贵,可以住乡下,甚至露宿街头,只要还活着,也许有生之年还真有看到房价暴跌的一天;但是生病,却是世界上最不能等的事情。
所以没过多久,群里那些原来分析降价的声音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的集资,捐款,房产买卖,汽车买卖等信息。
许多人都在这些信息中迷惑了,甚至变得偏激。
李清熟悉的好几个残疾人朋友,因为名额问题,结婚的离婚了,有工作的工作辞了,有房子的房子卖了。
用他们的话来说,既然有机会做回正常人,那就要拼一把,最差也不过就是倾家荡产,比起瞎眼,聋哑,瘫痪,抑郁……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一个普通残疾人和一个倾家荡产的残疾人,区别充其量也就是地狱8层到地狱9层的区别,但一旦成功,那就等于逃出了地狱,重回到人间。
李清是幸运的,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是知足的,因为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一轮太阳,即使黑夜再冷再长,她还是可以从第二天的阳光中得到温暖。
李清所在的同传团队老板卷了钱跑了,其中就包括自己小半年的收入。一个70多岁的老教授,抓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他拿一生的财富和名誉,为自己换来了20年的青春。这20年还有7年要在监狱里度过。
失去这份工作和这些收入,对现在的李清远远算不上毁灭性大家,最多只是生活的一个波折。
在得知消息的第二天,她如同讲新闻一样,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帆,感慨道:“我能理解他,为了生存,不惜一切。换一个位置,也许我也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