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闪一闪亮晶晶,后来的很多左右节奏,电脑都找到了对应匹配的曲调。
“声音信息的匹配是最精确的,因为声音有音高,不同的音高之间互相存在高低关系,大脑也许不能记住绝对音高,但大脑通常都会记住这些高低关系。只要分析库里准备好足够数据的曲谱,就很容易匹配。有些人说话时,也会不自觉的带上属于他个人的音高关系,在我们听起来,这就是某种口音特征,其实可以看做,是每个人大脑里,下意识的音高审美习惯,一个人随便说几句话,这台电脑都可能分析出你这段话受到过什么作品的影响。”
于是赵长启又说了很多东西,相对于辨别方向,电脑甄别这些信息的时候,错误率就急剧上升了,不过听起来很有趣,就像听一个刚入门的算命先生瞎掰一样。但不可否认,瞎掰的多了,其中也有不少说的对的地方。
赵长启对这个实验也有了更多的了解,所谓的意识读取,目前能做到的,也就是读取一些最简单的东西,稍微复杂一点的语言,甚至,稍微长一点的思维,这台机器就完全无法理解了。
如果把人的大脑看成是一锅正在煮的,加过无数食材的火锅的话,那理想的意识读取应该能做到从火锅里夹出食材,尝试味道分析,判断食材……但现在实验室的水平,只能够说是闻一闻这个火锅的味道而已。
如果嗅觉好的话,可以嗅到大概有些什么东西,但要说这东西真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就基本没可能了。
在旧金山呆了两天,两天时间里,俩人基本都在实验室。
杜妍第二天跟那个技术负责人聊了很多技术细节上的事,赵长启几乎听不懂,但他可以看得出来,整个这个实验团队在听完杜妍的讲话之后,看她的眼神都有点不一样了。
赵长启只是默默的用录音记录下这些信息,然后把整个信息发回给他的团队——也就是那些现在还在罗布泊基地的专家。
回来的时候,刚下飞机,赵长启就收到了团队的结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