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喜欢周六。
周一到周五要上课,再过些年肯定也要工作了,周日又充满着对下一个星期的焦虑,只有周六给人的感觉是最自由的。
他没有调闹钟,但这一个月养成的生物钟,让他自然地六半左右醒。
醒挺早的,但一也不觉得困倦。
看看床头支着的手机,屏幕里是云疏浅的床,睡觉不老实的少女这会儿已经从屏幕中消失了。
也没完全消失,宋嘉木看到了她雪白纤细的胳膊,她被子捂住脑袋瓜,枕头上散落着她乌黑靓丽的秀发。
“床了猪。
宋嘉木这样轻声喊了她一句。
她迷糊中似乎听见了,然后觉得好吵,被子动了,于是连同枕头都一捂被子里面了。
宋嘉木关掉了视频通话,伸了个懒腰,发出便秘般‘嗯~!!’的声音,然后翻身下床换衣服跑步。
七闹钟响的候,云疏浅醒了。
眼睛还闭着,发丝凌乱的黏脸蛋上,凭着声音摸索,摸了老半天摸到了空调的遥控器,然后又丢掉,这才舍得睁开眼睛,把挂支架上的手机闹铃关掉。
现天气开始变热了,她睡觉也穿着小短裤和宽松的短袖睡衣了。
右腿先从被窝里钻了出夹住被子,腿型非常美,修长又白皙,手臂也把被子聚拢成一团抱着,不安分地挪动睡姿,衣服下摆也滑到了胸口,腰肢也露出了,肚脐眼超漂亮。
“哼~嗯~唔~呜呜~”
像小猪似的哼哼唧唧老半天,柔软的被子上蹭蹭,又床上打了几个滚儿。
云疏浅喜欢赖床,但不会一直赖着,刚床的候会觉得烦躁,等她哼唧完之后就好了。她呈鸭子坐的姿势坐被子上,枕头抱怀里,半眯着眼,长长地再打个哈欠。
昨晚一整夜都没做什么好梦,不是梦到宋嘉木欺负她,就是梦到宋嘉木欺负她的候被叔叔阿姨和她老爸老妈看见,反正都是需要解释的场景,不是他解释,就是他和她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