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还能不了解这个九儿子。
瞧着还挺正常,经商颇有天赋,可那手段,真要用起来,还真是不管不顾的,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下作,让他不开心了,他就得让别人也跟着不开心。
这么个儿子,康熙都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
“得了,不说你了。”
父子俩说了几句, 声音不大。
外面的声音又继续了。
“放你他娘的屁, 你要是过得这样对洋人不够仁慈,不如这样, 你来代替这些洋人受过可好?三岁小儿都知道做错了事会被额娘打罚,你倒是连三岁孩童都不如了。”
“你说的什么话,洋人虽然可恶,倒也没必要这样作践,我学的是诗书礼仪,讲究的是仁义至善,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得儿,好家伙,还是个读过书的圣母,也不罕见,没读过这么多说,也说不出这样脑残的话。
“阿玛,儿子听不下去了,儿子今个儿非得派人叫做他一顿不可。”
就连一旁最会掉书袋的三阿哥也都没要组织九阿哥的意思。
三阿哥这人,在皇阿哥中算是比较“迂腐”的,最喜欢说些没用的“圣人言”,但也只是相对而言。
事实上,三阿哥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对自己有利的,自然要赞同,对自己不利的,自然想法设法引经据典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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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于这些不讲“规矩”兄弟们,三阿哥这套实在不好使就是了。
但是大是大非三阿哥可是分的清楚的。
他到底明白福寿膏的危害。
洋人如何,那是咎由自取。
“坐下,你也就这点定力了,再听听就是了。”
随即茶楼里便开展了一场“辩论”。
这个论题就是洋人该不该用喂福寿膏的方式来对待。
双方辩手,一方是茶楼的大部分人,一方是一个读书把脑袋读傻的求生,剩下的人,则是观众。
至于屏风后的康熙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