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奴才冤枉,还请主子爷明察。”
“我就是明察后才过来的,怎么,难不成还要我一一把你京城的宅子,庄子和私产都给说出来不成。”
此时掌柜的已经面如死灰:“奴才,奴才……”
掌柜的“奴才”了半天,没个下文了。
这时苏培盛过来了:“主子,掌柜的和管事们都到了。”
古董铺子的掌柜的闻言心下越发恐惧了。
都到了,到的必然是他那些个“同事”们,他不算傻,约摸明白今日自己就是主子爷杀鸡儆猴的那只鸡,越想他的脸色越发的煞白,一脸惊恐,看的戈柔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现在知道了怕了,当初往自己库房里搂银子的时候可大胆的很。
众人进来就瞧见跪倒在地上的古董铺子掌柜的李标,他们这些人从前都是给孝懿皇后打理嫁妆的,各个都是相熟的,自然也是认得跪在地上的李标,忽得脸色俱是一正,没了进来前的那般松快。
戈柔派人去叫他们,用的是“聊天”的理由,谁知道来了看到这么一幕,这才发觉有些不同寻常来,这无缘无故的,主子跟下面的奴才可没什么话可聊,定然是有什么事。
李标这人在他们当中也算有名,贪的最是厉害,不过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不会想不开揭发他。
只是他们没揭发,李标却如此狼狈,看来主子定然知道了些什么,就是不知道知道了多少,他们也变得忐忑了起来。
不安的情绪蔓延,戈柔觉得差不多了才开口:“李掌柜的仗着自己资历老,这些年贪墨了不少,日子过得都快比我这个主子还要舒心,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先开口说话。
从轻发落,李标贪墨,贪的是主子的东西,必然要惹得主子不快,可若是从重发落,他们也怕被李标攀咬出来,得不偿失。
戈柔突然笑了,不过眼里有些发冷:“呵,你们倒是会做人,苏培盛,说说李掌柜的这些年贪墨了多少,用什么法子贪墨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