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另外一条路呢?”
段干子看了魏王圉一眼,没有从魏王圉的脸上发现任何能够让自己做出判断的细节,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继续道:“另外一条路,那就是向赵国求和了。”
“求和?”魏王圉这一次愣神的时间更久了,足足过了好一会之后才用不无嘲讽的语气说道:“段卿莫非觉得现在的赵王还能够容得下寡人的求和不成?”
“当然!”段干子肯定的说道:“臣请大王仔细想想,这天下乃是功利之天下,赵王也是个功利之人。只要大王愿意付出一些东西,那么赵王自然是会答应大王求和的。”
魏王圉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他当然很清楚段干子所说的“付出一些东西”指的是什么,不就是向赵国割地求和么。
又要割地求和吗?魏王圉陷入了无比的纠结之中。
一阵轻风吹来,大殿之中的空气缓缓的流动,无处不在的热意也散去了一些,但是魏王圉却仍旧觉得心中焦躁得似乎有一团火焰在不停的燃烧着,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
良久之后,魏王圉才停止了思考,盯着段干子缓缓说道:“以段卿之意,寡人应该选择哪一条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