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伤,差点死去,结果晕了七八日,自己挺过来了,不过他的记忆全无,不知道来历,将来只能待在青楼打杂。”那高个子壮汉说道。
“你,过来。”寒王大声喊道。
顾雨菲没动,她不认为是叫自己,结果一群人都扭头看着她。
“叫我!”顾雨菲指着自己问。
好吧,她慢悠悠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上前,按照这几天学的卫国行礼的礼仪微微低头,将手放在胸前作揖。
“敢问贵人何事?”
“你刚才看到本王和马时为何露出那样的表情?”
顾雨菲面色一正,没想到自己细微的表情泄露了内心想法,于是大胆地问“贵人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哦,假话怎么说?真话又怎么讲?”
“殿下刚武霸气,威风凛凛,如战神临世,四处妖魔鬼怪皆退,这是假话。”顾雨菲横着胆子说道。
“大胆,找死,你一个下贱的奴隶敢这么说。”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冲上来大声呵斥。
“不是你让我说的嘛?”顾雨菲不满地撇撇嘴。
“真话呢?”寒王淡定地继续问着。
“这马确实是好马,然而殿下坐着的马鞍、马脸部的面具都是铁制而成,前后加起来至少四十斤,长途奔袭时,马背还要坐着人,马的负重太多,速度慢是其一,其二这马恐怕跑不了几百公里就废了,体力、脚上都受不了。”顾雨菲认真地指出来弊端。
“咦,你小子有意思啊,懂得不少,说的也差不多。”一个老者慢悠悠地走上前,打算给马蹄子包扎伤口。
“把他交给本王,你跟我来。”寒王直接和高个子男子说道。
“你小子走运了,快跟着殿下享福去吧。”
“是啊,小子,你可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