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服的。
阿梅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瞅瞅我这张冠李戴的记性,还没到更年期呢,就搞错了。”
热热接话,一脸故意不高兴地说:“表面上是欢迎我回家,心里想到的却是玫姐,对吧?”
“那你吃醋了?”白玫去洗手。
水龙头打开,水哗哗地流出来。
热热说:“那倒没有,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玫姐的,对了,玫姐,今天你朋友给我打电话了,明天去干一个大单。”
“是5000块吧?”白玫说,“我听说了。”
“对,可肥呢!”热热说,“你朋友真是大手笔。”
“其实是朱敬轩的朋友,我哪里有这么土豪的朋友呢。”白玫洗好手,坐下。
“都一样,朱敬轩是你朋友,他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热热将这个好自然是记在白玫的头上,一副大献殷勤的样子,掀开了面前倒扣在菜上的碗。
一份红烧肉,真是诱人。
再掀,是椒盐排骨,同样令人垂涎欲滴。
再掀,毛豆米烧外婆菜,最后一个是干锅包菜。
两荤两素,完美。
汤是鲫鱼豆腐汤,奶白奶白的。
这样的家常菜,是社畜一族最为暖心暖胃的味道。
“你看你,好福气吧?”阿梅将米饭端上桌,坐下,又道:“刚回来就有好差事,一票顶你在外头干大半个月的吧,是要好好谢谢你玫姐。”
“谢我干啥呢,又不是我拉来的活,我也是后来听朱敬轩说的,主要还是热热那天在我们团建上表现突出令人印象深刻,好事都是自己争取来的。”白玫夹了一块椒盐排骨,咬了一口,一脸满足。
“多吃点,多吃点。”阿梅看着面前的热热和白玫,见她们都在享受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是欣慰。
对一名厨子来说,最幸福的莫过于看着自己所爱的人享受着自己亲手做的美食,这比自己吃进肚子里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