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
周雅冲着自己张开的十指哈了口气,然后像格格巫一样狞笑着,伸向白玫的胳肢窝……
“哎!”白玫双臂夹紧,但同时也就限制了自己的发力,无法推开童心大发的周雅。
白玫的胳肢窝可是个敏感地带,被周雅这么入侵一挠,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是顺着座位瘫下去的那种,连外套都被带了起来,露出肚皮,以及黑色的bra边。
周雅开心极了,拍手称赞起来,“哇!我看到了人鱼马甲线!”
白玫方才喘息过来,孱弱地说:“你这是闹哪样啊,不是你疯就是我疯了。”
“哈哈,我的地盘我做主。”周雅光脚做了一个芭蕾舞中的天鹅亮相,很是可爱。
“坐过来,我要跟你谈谈。”白玫很是冷静地看着周雅说,一边用手拍拍自己身侧的空地。
周雅不知有诈,很是顺从地坐了过去。
不料,白玫趁她屁股落地未稳的刹那,一个侧扑,用双手哈到了周雅的胳肢窝……
周雅没有白玫的力气大,被白玫好一番报复。
闹腾了这么一个回合,两人都没有了力气,光笑都能笑岔气,这是哪个天才发明的游戏?
貌似从幼儿园时代就人人都会。
哈胳肢窝。
把劲都泄光了,两人凌乱地躺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歪七扭八。
两人瞅着天花板,开始了思索。
男人有贤者时间,女人如果有的话,就如此刻,始于笑过闹过之后的片刻宁静。
“你真的决定离婚?”白玫先问周雅的。
“嗯,过不下去了。”周雅很是坦诚地回答。
“那孩子怎么办?”
“跟我。”
“两个呢。”
“都跟我。”
“那可能有点难度吧,人家豪门,请律师还不易如反掌?”
周雅听出了白玫似乎有话要说,干脆坐了起来,双手抱膝,问:“你有什么建议?”
“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