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真的断交呀,她要的只是自由以及撑起自由的财务。
“行吧,但我要一个期限,热热你自己说,要我等多久?”阿梅借助白玫的配合渐渐掌握了这场争端的主动。
而一个成功的话事人,自然是要两头都处好的。
“那……我哪知道!”热热耍起了赖皮,她可不敢应承,好有压力的感觉呢。
不知不觉地怎么就成了要抉择了呢?
似乎哪里出了问题,但似乎又没毛病。
反正是好喜欢白玫,自己挣钱自己主宰,这是她热热不曾见识过的另一种自由生活。
缴械不是不可以,只是别以投降的名义,换成维护和平不好吗?
“这样,梅姐,我倒是想帮热热说句话,你看,她要搬过来的话,不得收拾一下她那边的东西啥的,我这边的房间也得准备一下,对吧,都需要时间,两个礼拜够不够?”
“你说呢?”阿梅问热热。
“行吧,到时候再说。”热热还是不把话说死。
一旦把话说死,对她来说,压力就好大。
压力这东西好讨厌,最好不要主动去撩它。
划水摸鱼最好。
“那不行,就到六一,你同意就六一搬过来,正好过节,不同意就再也收不到我的钱。”阿梅见热热怂了,她就硬气了。
“知道了,知道了。”说完,热热赶紧跑掉。
阿梅转头对白玫说:“真是不怕你笑话,养女不教母之过。”
“呀,不好,要迟到!”白玫说完就拿起包朝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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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这边几乎是一夜无眠,杜可强竟然彻夜未归!
更甚的是,一大早是他公司的助理打来的电话,说是老板要出差半个月,走得忙,来不及打招呼了。
虽然夫妻正处在冷战期,分房而居,但毕竟还是要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的,出差竟然自己不说一声,这可真够令人生气。
周雅生气是不外显的,跟往常一样,她起来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