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为了白玫归属问题吵得不可开交的父母说:
“我谁都不跟,但你们必须给我上大学后第一年的学费,以后我自食其力。”
父母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一个才17岁的未成年人为什么能如此冷静地提出一个看似让人无从拒绝的条件。
三方得利。
阿梅见白玫手里握着一个挂坠在出神,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一下把白玫从回忆里拽了回来。
“梅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白玫恍惚之下将自己的关心脱口而出。
“哦,没,没有。”阿梅竟然有一丝慌乱,理了理散开的发梢,低头继续收拾还没有搞好的枝桠。
人在郁闷的时候,动手干活是最佳的良药,就像此刻阿梅的面前,一边是杂乱的花枝,一边是码齐的,超级治愈人心。
“这花为什么不能剪尾而是剪头呢?”白玫跟着收拾的时候禁不住问。
在她看来,对花的了解,阿梅就是一个专家。
跟着她这段时间来,学到了不少的插花技巧,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本事多了肯定不是坏事。
而最好的学习,就是跟着行家学,听听他们都是怎么说。
“这是银柳,有吉祥的寓意。你要是把根给剪了,它不就从大长腿的高富帅变成了小短腿的矮矬穷?”阿梅果然是行家,能够用最浅显的话说出最深刻的道理。
让人一听就能会心一笑。
白玫笑过之后,愈发来了兴致,问:“梅姐,那我问你,你这么懂花,你觉得什么花最美?”
“我觉得是花都美。”阿梅不假思索地回答。
“必须选一种呢?”白玫跟个小孩一样追着要答案。
“那你说说看,你最喜欢什么花?”阿梅瞥了一眼白玫套在手腕上的吊坠,一朵蒲公英赫然入目。
“蒲公英。”白玫回答的时候头不自觉地抬了起来,目视远方,似乎跟看到蒲公英在飞翔一般。
阿梅一副已经预判的模样,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