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千里,不过可惜啊,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中年人残忍的笑着。
寻常的金丹后期,对于女子来说,不算是根本逃脱不了,毕竟相差并没有那么的巨大。
但,不知为何,这位中年人的实力完完全全的碾压他们。
仿佛是对于他们血宗的招式都非常清楚一般,这就让得,从一开始,他们就落入了下风。
“不知前辈是何人,对于我血宗功法为何如此熟悉?”女子被中年人一掌打在肩上,沉重的向后退去。
“老夫只是被你爹逐出宗门的一个废物罢了。”中年人狞笑着。“现在你们血修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老夫也来分一杯羹,赚点灵石罢了。”
女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之中透露出浓浓得不敢置信。
“血刀?”女子目光呆滞了一瞬,“你没死?”
“该死的是你爹那个老杂碎,老夫就是来收你们命的,啧啧,一个金丹期百枚中品灵石,一个筑基巅峰,也有十枚,不知道你们怎么惹到了九玄门的那位,这雷霆之怒,你们血宗受得了么!”
血刀依旧是不留余力的嘲讽着。
不断的攻克女子的心理防线。
“还有剧情的?”白猫似乎也来了兴致,开口道。
“可能吧。”姜练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血宗得罪的人还真不少,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会成为覆灭血宗的稻草,直到把血宗彻底的压垮。
同样的路数,却并不适用于十方魔宗。
十方魔宗的宗门底蕴并不比九玄门差多少,如果不是上代魔主的血魔功法没有达到大乘地步,恐怕整个东域的地盘,大半都是魔宗的。
这丝毫不是危言耸听,冥渊就值这么个评价。
只不过,对于魔宗和魔族来说,这种的恩怨纠葛都是太小儿科的东西了。
像是晏灵修,来到九玄门的时候,仅仅是练气期,便经过了数次的生死搏杀。
这是平常人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