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认命。
“爷,那这位是甚么来头?不是说甚么举人么?”
“你懂个甚!俺当年二十二,带俺的猛将,是当年的进士科榜眼。可惜俺后来断了腿,不然,跟着榜眼公斩杀魔王的壮举,也能参与其中。”
哈了一口气,老者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那时候,俺们前一年有个状元公,后一年有个探花郎,都是打出了威名。可惜,这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后头也没听说几个像样的……”
“爷,可不能乱说啊。”
“球囊孩子怕个甚,俺能感觉到,这位魏举人……不简单。”
“都说他连真龙都敢杀,昌叔还说他在五潮县吃妖怪,一天就要吃几十个……”
“……”
老者被孙子一句话给干沉默了。
没办法,真要这么说的话,他是真没见过。
以前打仗的时候,边军也时常说要生啖胡虏肉,可这事儿就是彰显气魄的,谁真吃啊。
结果族侄姜昌却说,魏昊真吃……
他不但自己吃,他还邀请“五潮传胪”这样的有名相公一起吃,并且汪相公吃了还不够,整个五潮县都要吃。
吃得可高兴了。
“五潮蛇羹”,字面上看问题不大,可知道内情之后,不少人就肚子里咕噜咕噜,浑身难受。
至于说后来又开发出什么“凉拌蛇皮”这种惊人吃法,有一黑一,老卒寻思着年轻时候再艰苦,坑树根草皮都成,寻常蛇虫鼠蚁往嘴里塞,也问题不大,就这种,很是奇怪,接受不能。
雪还在下,天气也确实冷。
但是更多男人都带着老婆孩子返回这里,怕也是怕,可凑这儿有一个好,那就是暖和。
汪摘星一条五丈巨狗,蜷缩在那里,呼出的一口气都是宛若暖风。
更何况浑身还有焰火缠绕,更是让人觉得舒服,只一会儿,三十丈之内,竟然是全无冬意。
屋檐上冰雪消融,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