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年岁夕’三神兽,其实都跟光有关,有这样的神通,倒也不是不能。”
“若是施展定身法之类的法术,不也差不?”
“我不修法术,根本不惧,怎么定我的身?倒是这种天赋神通,颇有玄妙,我猜测能暗合某种规则,而‘年岁夕’三神兽兴许能借一下。就像我‘背负众望’,论,也是借了规则。人们那个刻,极其强烈地想要求生,它们弱小的个体做不到,但集合愿力托付给我,于是就出现了‘众望加身’的伟力。”
魏昊想了想,对狗子道,“夕角,或许也是这种情况。毕竟‘除夕’的传说,已经历经无数个代,夕角借光、传说中蕴含的力量,也不是不能。”
“那会不会有人颠倒空,逆转光阴?”狗子举一反三,发现了这种能。
“或许能,但肯定没那么易。再者,或许即便能改变,改变的也是神兽自己的间。世间有少个生灵,就有少自己的间,说不定,会有无数个世界,无数个你我呢?”
“唔……”
狗子抬狗爪挠了挠头,“要是我能穿梭间,我一定要乖巧一些,得挨打,然后第一间五峰县找君子你。”
“令尊对你这么严苛的吗?”
魏昊一愣,狗子的亲爹是拿退休工资的边军勐犬,而且应该颇有灵气,否则也不会有汪摘星这样的儿子。
“那老狗下嘴无轻重,但有懈怠,便是咬住后颈狂甩……”
提这个,狗子下意识就哆嗦了一下,狗生无常,狗生无常啊。
“老狗……”
这称呼要说也没什么问题,但从汪摘星嘴里说出,总感觉少带着仇。
待夕角彻底冷却之后,逐渐缩小到了两丈大小。
握着已经完全透明的夕角,魏昊爱不释手:“这刚好就是个长矛,份量也够,很是趁手。”
掂了掂,份量居然是浮动的。
气血充盈其中,份量直线攀升;单纯只是握持,约莫两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