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一职,半是给人铺路填坑的,等机一到,估摸着就要被人一脚踢开,然后正主上位。要是我现办下大案,岂不是有机会把位子坐稳了?大象所说,应该是颇有道理的。
思想去,觉得以赌一把,但又怕危急家人,神色顿又愁苦,魏昊见状,便小声问道:“肖公有何忧虑,不如说出,昊虽不才,兴许也能从旁参赞一二。”
“子老家照顾双亲儿女,恐奸邪加害。”
“这有何难?”
魏昊拍了一下剑囊,摸出几枚飞刀,几个桃符,摊开掌心,然后道,“此非寻常之物,桃符镇妖邪,飞刀斩不义。肖公乡籍何处?若是千里之外,命飞禽送往,两日便至。
“我听说第二次五潮关大战之前,大象便是让夜枭传?”
“正是。”
“若如此,那便谢.
有机会不抓就是蠢,肖田敏这候已经开始盘算,若是办下此案,后续的变化。
但不管怎么变化,没人会拿肖田敏做大文章,最就是打击报复。
现后顾之忧也解决了,那大头压力就今晚上的“主谋”魏昊身上。
魏大象只要扛得住,他就扛得住。
说破天,他肖田敏也只是三老爷,北阳府不甩他的太了,而且自己只要不表态,一切官场猜疑链,首先都是认为肖田敏顶不住魏昊这边的...逼迫。
没错,魏大象就是个大恶人,这一,北阳府是有共识的。
肖田敏哪的勇气抗衡“赤侠举人”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他是受害者。
想通之后,诸事操办也就易,北阳府的分厅三老爷直接闪人,当然了,带走了魏昊的签字画押。
空白纸上怎么写讼状,就是个填空题,以前五崖县的老业务了,熟得很。
原告魏昊,被告林欢,很清晰,很合理。
是夜,前“金宝楼”办事的人都是大获丰收,捕们都小捞了一笔,的也不敢拿,毕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