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多金,又有功名,衙门里也能说得上话,这就是关切到了利害。
等到魏昊送走十几个秀才,一般勾栏更加不敢找人他。
多的是花魁找名人刷名气,有些秀才考试不咋样,写诗作赋倒是颇有一手,可只要犯在魏昊手里,有罪必革功名,那捎带着就是花魁败落。
花魁丢了名气,那就是丢了客户和银子。
这里里外外东西,魏昊就是拿捏住关窍,再加上本就有一身好武艺,更是进退自如,反倒是比有钱有人的勾栏老板难缠。
如今中了举,更是明算科解首,那更是不得了。
老鸨子原本想着是有人来闹事,这光景吓了一跳,直接跪地哭嚎:“大老爷!老身是个瞎眼的贱妇,竟是不开眼冲撞了大老爷,还请恕罪啊
“休要号丧,把你‘画皮弄堂’的老板喊出来,我要问话。
“是是是,是是是,大老爷宽宏
老鸨连忙去叫人,魏昊挥了挥手,让打手们滚开,那些个打手立刻千恩万谢、磕头鞠躬,不多时便没踪影。
此时整个弄堂,已经被魏昊堵了。
他便站在那里,里面的不敢往外走,外面的不敢往里面去。
但有叫骂的车马,也是脏字刚出口被人捂住了嘴
实在是魏昊宛若铁塔,站在那里就是气势惊人。
好些人一听说他便是新科解首之一,更是立刻转头就走,更多的是看个热闹。
搅合了生意,幕后老板不出来也不行,终于就见到了一个壮汉搂着一个美娇娘,到了弄堂口。
那壮汉有些微醺,带着点醉意,扶着身旁女郎笑道:“魏老爷,都是北阳府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您高抬贵手,俺老张自有好处奉上。
魏昊见他一身寻常衣裳,但又有衙门里的做派,便知道不是哪个衙门一把手的助手,就是捕快之类的差役。
“你是何人?’
魏昊问道。
“俺都不认识.
魏老爷,开玩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