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又有法坛在前,多有善男信女前来敬香,更添人心愿力。
“难怪魏家哥哥不担心五钵县的安危。”
“我不是不担心,而是不想插手。”
魏昊说罢,又想起了叛军的事情,这里虽然不如江东富庶,但以前也是鱼米之乡,居然产生了叛乱,可见是日子真的不好过。
年关将至,但凡有些口粮,谁会造反呢?
有些话魏昊不方便直说,五钵县的安危他在意,叛军的生死存亡,其实他也惦记着。
说到底,双方一旦入局,不外是底层互相绞杀,实在是让人厌倦。
锅中滋滋作响,魏昊将鱼翻了个面,鱼皮焦香四溢,取了一壶甜酒,就这般盘膝而坐,有滋有味地消遣着。
待码头巡检过来查验身份,魏昊拿出世袭左千户腰牌之后,本地巡检连忙行礼:“原来是魏左千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
“我也是路过,明天天一亮就走。”
“左千户,淮上闹了大灾,灾民甚重,多有豪强聚众作乱,听闻原淮阳府千户官裘天下,被贬官之后,便在县城起事,如今聚众数万,号称二十万大军,正要往淮下进军。若是左千户将来返乡,还需小心,勿要走淮水。”
“裘天下?”
魏昊一愣,“我路过五钵县时,听见西北有大军呼声,似乎就有领兵大将自称裘天下。”
“啊?!已经打到五钵县去了?那……那……”
码头巡检大急,连忙再次抱拳行礼,“左千户,此事十万火急,下官不便招待,这就去通禀上官。”
“您忙,您忙……”
那巡检风风火火走了,魏昊这才觉得气氛仿佛一下子紧张起来。
只是他跟神仙都过了招,竟是多少有些提不起精神。
巡检走后,几个巡逻的护法僧则是小心翼翼地对魏昊行礼道:“善哉,左千户,不知船中精灵……”
“噢,都是家眷,并非野怪。”
“叨扰了。左千户勿怪,我等也是奉命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