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涂脂抹粉簪花锦衣的模样,你若不是, 难不成男扮女装!”
“我是公的!”
公子哥大怒, 撩起本就破败的衣袍下盘, “有此为证!”
正待脱裤子,被魏昊一脚踹翻:“你给我滚——”
城头卫士早就懵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疯魔。
“来人,将他给我绑了!”
“是, 左百户!”
几条彪形大汉甩开了锁链镣铐, 将这货套上, 牵牛一样地牵走。
公子哥犹自挣扎:“可以验货!可以验货!可以验货——”
“……”
“……”
“……”
几个捉人的衙役也是无语, 当差这么多年,抓过不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嫌犯, 就这一回,当真是离谱。
城东汪伏波听闻城北的事情,也是赶忙过来查探, 那公子哥见到汪伏波,顿时傲然仰头:“你就是本地县令?”
啪!!
汪伏波上去就是一耳光, 直接把他打蒙了。
“你打我?区区一个县令……”
啪!!!
打得更响了。
“……”
本就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此刻被汪伏波两记耳光打得发懵, 终于消停了下来。
“你一个大巢州的监生,行事如此粗鄙鲁莽, 本官定要参你一本!”
“监生?噢对对对,我还是监生,我都忘了此事。”
“……”
汪伏波顿时眼神怀疑,“你莫不是冒名顶替?!”
之前他判断此人是大巢州的监生,是因为腰间挂着一块“荫监”的玉佩,三品以上的勋贵大臣、外藩少主,都可以领一块“荫监”的玉佩,然后在国子监读书。
“我乃大巢州白氏!”
仰着头,骄傲。
“白氏?”
汪伏波愣了一下,拂须沉吟,大巢州的白氏,还的确是名门大族,三品以上大员,也的确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