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如是答复。
一旁有同学好奇问道:“魏兄,你已经是秀才功名,怎么还去做个挖沟开渠的事务?”
“村中孤寡甚多,下地耕种本就不便,倘若运水浇地,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思来想去,开沟挖渠最是便利。”
“好一个魏昊!我最欣赏的,便是你这等心肠。”
陈孟男哈哈一笑,手中折扇冲魏昊一点,话锋一转,“只待花魁来时,魏兄也能前来!哈哈。”
也不怪陈孟男心痒痒又指望魏昊,五峰县有五大书院,书生出去招蜂引蝶争抢花魁,从来都是不靠诗词歌赋,而是靠拳头,偶尔靠刀剑。
谁能打谁就能去招蜂引蝶一亲芳泽,那时候,才是诗词歌赋派上用场。
给男人甩诗词,不值当。
魏昊身强体壮,又有家传刀法,五峰县五大书院中,是最能打的,所以只要魏昊在场,朱雀书院的书生,通常都能在勾栏中获得一晚上的爱情。
倘若魏昊不在……
那就拉胯了许多,不但要失恋,第二天鼻青脸肿,也是常有的事情。
事关个人性福,魏昊自然成了朱雀书院的一盏明灯。
回家路上,路过桥头鱼市,正要过桥,却听到了争吵声。
魏昊瞄了一眼,见是几个“渔霸”闹事,有几个渔农的摊位,被打砸得一片狼藉,渔获也是散落一地。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们几个欺行霸市!”
一声大喝,魏昊将裹着书本的包袱解下放到一旁,挽起袖子,便是上前。
“不好!是魏大象!”
“哥哥快走,魏大象来了!”
“大哥,那魏大象过来了!”
几个“渔霸”原本打砸得正快活,听得平地一声雷,魏昊撸起袖子就往这里冲,吓得两人已经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叫嚷。
领头的“渔霸”戴着一只眼罩,扭头张望道:“魏大象在哪里?”
“爷爷在此!”
那“渔霸”猛然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