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一看,堂中颇摆了几张桌椅,桌上很是叠了几只陶碗。
想是他来到此地之前,刚有过路旅人离开。
王则摘去斗笠蓑衣,随意寻了一处桌椅坐下,问道:“店家,可有什么吃食?”
妇人爽利笑笑:“有有有,好汉快快请坐,有茶有酒。若要填个肚肠,且有粗饼山鸡,都是自家制的,不知好汉要些甚么?”
“你这店中酒水不知有多少存货?”
妇人又笑道:“酒水却是管够。说来今日小店颇来了几位客官。是个行镖的队伍,因见渴了,要去了几坛子存酒。好在小店备了不少,眼下还有三坛,想也是够客官吃用了。”
“有酒便好,你那三坛子酒水,且都取来与我。一坛我眼下要吃。余下却要带走。再来三张粗饼。山鸡却是不要,若能有个下酒菜,再好不过。”
“不会缺了你的银两。”
山野小店,生意也不容易,王则不与这妇人作难。
坐定后爽快放下了一块碎银,便自摆手吩咐随意安排。
那妇人应也是个做了长久生意的,很是晓事,收了银两,半点不敢打搅,当即退去。
不多时,颇有几分气力在身的妇人,便自内屋一口气抱来了三坛子酒水。
这妇人笑着,一面还拔去了其中一个酒坛的封口,取来陶碗,替王则斟上了满满一碗酒汤。
王则与这店家说笑几声,便自痛饮一碗。
酒汤颇见劲力,想是个精酿的,倒也难得。
尤其元炁一转,不见什么暗手,体内那点魔炁也是压下,王则心中更是松快。
“好酒!”
“好汉不嫌便好,还请稍待,下酒菜却需片刻。”
王则罢了罢手,由得店家自去。
不多时,粗饼小菜尽上。王则便自畅饮,虽然如今元炁在身,纵是再多几坛,也难生出醉意,但也吃得颇为痛快。
他一面吃喝,一面也琢磨未来去处。
说及此事,早在这数月休整日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