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虎崽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打仗杀人跟吃饭喝水一样。不过有一点,无论将来到了哪一步,徐从虎的性命绝对不能动。当年他爹是为了大将军死的,我们老哥几个,甚至整个凉军,都欠他们父子的。”
段颚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将来甭管闹到什么地步,归根结底还是一家人。”
崔庆山顿时惆怅起来,目光有点发直,似乎是在追忆过往,“一家人……好了,我得走了。小段,这边你盯着点吧。”
老爷子的身形忽然有些佝偻,走到严琛面前,行了个军礼,“老将年事已高,身子骨有些熬不住了,就先告退了,还望少将军不要见怪。”
严琛忙站起身,将梁旖也拉了起来,“我们一起送您。”
崔青山也不矫情,轻轻点了点头。
见老将军要走,宴厅内的人们赶紧过来相送。
崔庆山走到楚河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去了。
这位留在大涌关的老派门面一走,剩下的也都不好继续留在这里,纷纷向严琛夫妇和楚河告辞。
看他们三五成群离开,意犹未尽的模样,就知道这帮人一会肯定还会找地方喝第二顿,而且话题也肯定离不开严琛和楚河。
楚河此时身子已经摇晃得厉害,被姜无遗扶到一边坐着。
胡百也赶忙吩咐下人端来早就熬好的醒酒汤。
将宴厅内的客人们全部送走,严琛连忙去看楚河,梁旖也是亲自端着醒酒汤走了过去。
梁旖瞪了他一眼,嗔怪道:“怎么喝这么多?”
一边埋怨着,一边盛了一勺醒酒汤递到楚河的嘴边。
结果楚河一伸手,就将木勺推了回去。
“嫂子,我没事。”
这时众人才发现,楚河的眼睛又变得明亮起来,虽然还是满身酒气,但跟刚才酩酊大醉的状态却是判若两人。
梁旖惊讶道:“呀!你是装醉?”
楚河苦笑一声,“我要是不耍点花招,那帮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