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
镇北王身上的触手就跟海草一样茂盛的摇摆起来。
而海草一样的触手下,
镇北王的身躯也在不断膨胀,变大!
那未成形的法身在浓厚稠密的魂毒怨魂侵蚀下,结合镇北王本身的法相,渐渐变成一座磅礴如小山,高达百丈的臃肿战神。
这尊臃肿的战神无智无识,
在直径千里的巨坑底下迟疑了片刻后,就开始在本能驱使下行动起来。
祂,
拖着沉重的步伐爬出巨坑,一双流淌着腐败脓液的眼睛扫视着四周。
祂似乎在审视,
审视片刻后,
就朝着北方的草原缓步而去。
咚!
咚!
那百丈身躯是如此沉重,每踏出一步大地都会因此剧烈震颤。
仿佛一场小地震。
他就这么一直走着,
所过之处充满毒性的坤元真力扩散出去,把它走过的地方都变成一片荒凉。
扩散的毒气在镇北王行径的陆山形成一个狭长的——
毒域!
镇北王一路向北,踏过荒漠,穿过草原!
一路上许多草原部落因此破灭,他们也曾组织兵力企图阻止已经疯愚的镇北王,甚至也向金帐请求帮助了。
但金帐方面回绝了。
现在的镇北王已经变成了类似天灾的存在。
对抗他,
就像组织人力物力去阻止肆虐的风暴。
没有意义。
金帐更不会愚蠢到把宝贵的战士填鸭式的送入发疯的镇北王嘴里。
所以,
从金帐传回的消息就两个字:
躲开。
为此,
虽然还没到凛冬时节,但草原上已经开始了一大波迁徙,草原上各方部落每天都把镇北王的行进路线抄录分发到各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