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们就来气!
那几个混账,
哪有昼儿沉稳踏实?
独孤翰修哼哼道:“昼儿只要耐得住寂寞,三年之后!便是腾飞之时!届时先领府军,再入边军,最后统率开府卫军!”
畅想到这里,
独孤翰修意气风发:“要是昼儿能四十岁前证道天象,加上我独孤家的威望,十二大将军唾手可得!”
这是能位列祖祠的荣耀!
独孤家以军功起家,
这不比在朝里勾心斗角强多了?
窦氏瞧他那得意样儿就来气,抬手去掐他。
独孤翰修狂躲,
哼!
妇道人家!
老两口闹的正欢时候,门房仓皇敲门,喊道:“大老爷,独孤昉,独孤秋丰两位老爷请见!”
独孤翰修登时皱眉:“他俩不是镇守禁地呢吗?突然跑回来干什……”
忽然!
独孤翰修心底咯噔一跳!
脸一下白了!
窦氏心也跟着一颤:“夫君……”
独孤翰修摆摆手,端正身姿道:“不慌。”然后冲外面沉声道:“请二位族兄进来。”
很快,
独孤昉和独孤秋丰一人捧着一个红木托盘,没穿上衣,背着荆条来到独孤翰修的厅堂前。
秋雨淅沥沥的下着,
两人到天井下后就捧着红木托盘“砰”的一声跪在雨里。
任由雨淋,
任由荆条刺背!
独孤翰修忽然有些头晕,他一手撑住太师椅的副手,声音都在颤:“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他心底明明已经有了猜测……
可他不愿相信!
独孤昉目视前方,硬邦邦喊道:“昉无能,未能护独孤昼周全!特请文同公责罚!”
文同,
是独孤翰修的字。
而从独孤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