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巫傩们出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
为了保持自我，
他们琢磨了很多办法。
巫傩们不再向真正的神灵祈求沟通，而是虚构捏造一个「神」，用来沟通。
最后自己成为那个「神」。
这被称作《演神法》。
但这也不保险，有些人演着演着就分不清戏里戏外了。
这个陆山懂。
就像《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
陆山想了想请教道：“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卢定仙抢着回道：“当然有，我辈读书人读书目的之一就是明心练性，照见真我。不如你跟我学文吧！”
陆山闷闷道：“这太慢了。”
卢定仙：“……”
莽和尚回道：“沙门的禅定炼心，倒确实能祛除这种影响。”
想了想，
莽和尚干脆道：“这样，我把《大威愤怒明王尊相》教给你吧。”
陆山登时来劲了：“那多谢了！”
他对莽和尚之前那下坼地圮，上决浮云的霸道姿态可是羡慕的很。
莽和尚也不扭捏。
陆山对他有成道之恩。
这人情因果太大了，不做回报的话很容易出事。
于是他一抹光头说道：“我这《明王尊相》共有三十二身相，每一种身相既是发力要旨，也是神意之姿；他有慈悲，忿怒，通透，扶摇，大须弥，大自在等身相。”
“你如果想继续练傩法，那我先教你「我相」，「人相」，「大自在身相」。”
这都是和精神意志相关的身相。
陆山悟性很好，
加上他之前从进金诚和尚那里学过沙门的修行理论。
所以上手很快。
半个时辰后，
陆山已经可以在定中施展我，人，大自在三种身相了！
这直接给莽和尚看楞了！
靠！
学这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