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表情像个小女孩一样。
李学浩看得食指大动，可惜现在不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否则他可能已经忍不住扑上去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应该是有的吧。”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采用了模棱两可的说法。
“你看到了吗？”一旁没说过话的万彩虹问道，她的日语也已经非常纯熟了，至少听上去只有一点点怪异的腔调。
“是的，看到了。”李学浩点头。
“这个世界真可怕，竟然真的有妖怪。”细谷夫人嘴上说着可怕，其实并不是真的害怕，至少脸上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反而是隐隐的兴奋更多一些。
“听说那只是北村导演拍的一部电影。”细谷千夏忽然开口道，并且晃了晃手机，“因为拍摄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大家，所以很多人以为看到了真的河童，其实那是电影的道具模型。”
“电影？”细谷夫人一愣，似乎接受了这样的说法，毕竟比起妖怪，显然电影更容易让人相信。
李药儿和万彩虹当然不信，两人有自己的判断，加上某人当时就在现场，要是拍电影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可惜的是昨天晚上两人没有在京都，否则可以去凑那个热闹，不过既然某人都已经从京都回来了，那也说明没什么热闹可凑了。
李学浩淡淡一笑，明白了细谷千夏为什么会这么说，估计日本高层的行动已经展开了，虽然北村五十六的行动失败了，但要在网路上误导民众，还是可以轻易做到的。
就算昨天晚上有那么多人看到，但相对整个日本来说，只是一小部分人，甚至连一小部分都算不上，只要大部分没有亲眼见到的人保持怀疑的态度，那么就足够了。至于那些亲眼看到的人又怎么样，照样影响不了整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