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打过,也没联系过别人;其次,顾思成不太可能认识他,极可能只是很普通的买卖关系,他们应该是在网上联系的。”
“是不太可能,顾思成那么谨慎,肯定想到我们正在查这条线,切断联系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冒着暴露的危险去提醒。”
“韩局,他知道我们会查这条线,知道我们有可能掌握其手里的身份证信息,那我们现在做的岂不是无用功?”冯朝阳忍不住问。
几天没休息好,韩博嘴里很苦。
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凉开水,沉吟道:“全中国十几亿人,外貌相似的很多,但一时半会找两张外貌相似的身份证没那么容易。而且以他那小心谨慎的行事方式,也不可能把他的照片发给贩子,让贩子帮他找一张相似的。
杨洪亮之前抓的几个贩子,手里少则有几十张,多则上百张身份证,手机信号突然消失的这个贩子手里估计也不少。如果没猜错,顾思成买的不是一两张,也不是十来张,而是几十乃至上百张,从中挑选身份证照片与他本人五官较为相似的。换言之,他就算知道我们会查这条线,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有可能心存侥幸拿出来使用。”
“他手里有很多张,我们不知道他会用哪一张?”
“只要有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韩博微微点点头,接着道:“可能手机没电了,可能手机坏了,也可能无意中放到一个能屏蔽信号的地方,别着急,再等等。”
韩博话音刚落,扬声器里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紧接着传来技侦支队黄副支队的声音。
“指挥部指挥部,我黄永军,我们已甄别出剩下的三个手机号,我们已甄别出剩下的三个手机号!”
如果刚才收到的是坏消息,那么技侦支队汇报的这个绝对是好消息,而且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
冯锦辉急切说:“黄支黄支,我指挥部,请把号码发过来,请汇报详细情况。”
“指挥部指挥部,号码已发出,号码已发出,请查收。”
黄永军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