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既是帮我也是帮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同学,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吧。”
“打感情牌,你这是道德绑架。”
“不打就算了,当我没说。”
“好吧,就当支持你工作,”帮一个老同学去收拾另一个老同学,还有一帮老同学打着自己的幌子去帮那个被收拾的老同学说情,韩博越想越觉得荒唐,顺手拿起笔问:“电话号码,你忙,我也不闲,要打今晚打,明天没时间,后天大后天都没时间。”
“行,就现在,我把办案人员的手机号给你,我再跟他们说一声。”
“快点。”
……
曾经风光无限的周开元正住在一间24小时都有两个纪检干部看守的宾馆房间里,不许接听电话,不许出门,连上厕所都有人盯着,彻底失去了自由。
已经沦落到如此田地,他不仅没一丝悔意,反而觉得很冤,确切地说应该是觉得他很倒霉,别人都没事,他运气不好撞枪口上,成了庄新栋那个六亲不认的县纪委书记新官上任的立威对象。
也正因为如此,他被双规之后虽然算不上气焰嚣张,但态度是极其地不配合。
办案人员询问时要么不交代,实在赖不掉避重就轻,没人问话时有饭就吃,躺下就睡,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不乱说,不把老领导牵扯进来,老领导就会想办法救他。
同时认为老同学韩博不会见死不救,并且老同学是副局级领导干部,是深正那个国际大都市的公安局副局长,跟庄新栋的关系又那么好,庄新栋再六亲不认也不可能不给韩博面子。
正躺在床上幻想着出去之后该怎么消除被双规的“不良影响”,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坐在门边的纪检干部起身打开门,只见县纪委王副书记握着手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周开元,电话。”
接电话,被双规能接电话吗,周开元真以为听错了。
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王副书记一把将他拉起,把手机往他手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