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2点已经交接过,现在进行的是第二次,所以对执行任务的边防官员而言情况也比较特殊。
边防民警在名单上签字,礼貌的举手回礼。
与此同时,两名香港入境处警员将林全盛带下车,架到分界线,边防官兵上前接受。一个入境处警员提着林全盛的行李跟了上来,同样移交给边防官兵。
之所以架着,不是担心林全盛跑,而是他腿软了,根本走不了路。
韩博一直以为他如此狡猾,甚至亲手杀过人,心理素质应该很好,就算成功抓获也不太好对付。结果发现他比郝英良差远了,在警局、在入境处嚷嚷着要聘请律师,把赖在香港当成救命稻草,发现此路不通便如丧考妣,这一路是哭过来的。
“韩Sir,现在可以放心了。”
“谢谢,谢谢各位。”
目送边防官兵把嫌犯押上警车,韩博转身跟香港同行挨个握手致谢。
入境处此刻扮演的是主角,其实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入境处的陈主管很默契地钻进警车,让黄Sir和深正公安的“四哥”道别。
帮人就是帮己,黄Sir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低声道:“韩Sir,我调到总部前查过一宗蓄意伤人案,两个嫌犯一直没抓到,有消息说他们可能藏匿在内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帮我留意留意。”
内地公安请求香港警方协助,由于种种原因香港警方并非有求必应,反之亦然。
现在不比以前,两地警务合作越来越密切,公安部甚至赋予深正市局与香港警务直接接触的权力,许多以前办不成的事现在不一定办不成。
这一样是工作,谈不上帮忙。
韩博好奇地问:“蓄意伤人案,什么时候的案子?”
“06年的案子,受害者是一位主控官,在区域法院检控一宗诈骗案时被两个嫌犯泼硫-酸,全港震动,保安司和律政司直到现在还在追问什么时候能把嫌犯缉捕归案。”
主控官相当于内地的检察官,而且是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