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各种宣传堪称“屠版”,谁也不知道今天的“封疆大吏”,明天会不会成为国-家-领-导人。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
只想当一个除暴安良的好警察,从未想过要面对这种事,已经从北-京躲到东广,如果再逃避还是一个好警察吗?
韩博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沉默良久,突然抬起头:“郝副厅长什么意思?”
“郝副厅长在北州工作十六年,对北州有着深厚感情,他当然不想看到北州的经济建设和维稳大局因此受影响。他让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不影响与兄弟省市团结的前提下,保护当事人及当事人的公司。”
吴忧拍拍额头,又无奈地说:“关键对方准备充分,各种法律手续一应俱全,在见段老板时甚至亮出一份空白拘留证,说不配合就要抓人。现任北州市政法委王书记让一位分局局长跟他们谈过,请他们以经济发展大局和社会稳定为重。
结果人家说什么,说账户上的资金必须冻结,因为等法院判决下来那些钱就是国有资产,他们有责任有义务确保国有资产不流失。要不是北州市局帮着打掩护,他们这会已经进驻甚至接管段老板的公司了。”
“股权问题有没有搞清楚?”
“搞清楚了,当年注册时是共同出资的,结果因为刚才我说的原因,合作开发完一个项目之后就分家了。战友关系那么铁,不存在谁会坑谁的问题,结果导致事实上分了家,但工商注册信息一直没变更。”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有证人证言、银行流水、资金往来和分红记录等证据在,难道他们视而不见?”
“所以说他们是冲着钱来。”
非要跟一个不讲理的人去讲理,无疑是永远讲不通的。
韩博想了想,凝重地问道:“我是深正市局的副局长,不是北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段老板是深正人,在深正一样有公司。”吴忧顿了顿,又满是期待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