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不让南山分局插手而信口开河,同时更觉得这事不是一两点荒唐,禁不住问:“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他过去这三年,尤其去年八月份回老家时的现实表现能说明许多问题。”
“说说。”
“首先,他初中没毕业就跟同村的一个村民来BJ打工,在工地上干了几天,嫌苦嫌累嫌钱少不辞而别,整整一年杳无音信,再次回去时像换了个人,穿得很光鲜,大手大脚,但从未给过家里钱;其次,去年八月下旬,他又回去了,但在家的时间很少,整天在县城混,跟几个游手好闲的小年轻,其中有一个是他上初中时的同校同校鬼混。也就是在县城跟那帮家伙鬼混时,被门北县公安局发现他们吸毒,并对他们进行处理的。”
“吸食的是什么毒品,毒品来源有没有搞清楚?”
“吸的是bing毒,门北同行抓现行的时候,他那个同校同学在上厕所,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厕所里爬窗跑了。他和同时落网的四个吸毒人员,异口同声说bing毒是跑掉的那小子提供的。吸毒违法不犯罪,没其它证据,门北县公安局只能对他们进行治安处罚。”
韩朝阳又吸了一口烟,随即话锋一转:“门北县公安局的办案民警直到后来才发现,那个跑掉的小子在跑路前没出过远门,很可能从未离开过门北县。并且不完全是游手好闲,他会开装载机,有活儿就干,没活儿就跟一帮臭小子鬼混,走访询问发现其在与乔佩民重逢之前没吸过毒。”
“另外四个臭小子呢?”
“情况差不多,但不管办案民警后来传讯时怎么问,他们都坚称bing毒是跑掉的那小子给的。”看着倪队若有所思的样子,韩朝阳又补充道:“门北县位置偏僻,县城的城区很小,交通不便,比较闭塞,一般的刑事案件时有发生,但毒案很少。也正因为毒案比较罕见,门北县的办案民警后来不止一次传讯过那几个臭小子,跑掉的那个也已经上网追逃了。”
“你是说跑掉的那个很可能是背锅的